故人怛化十馀年,怅迟迟、为纂遗编。尚记过从时,江楼刻烛分笺。浑忘却、月坠遥天。东方白、相对毫无倦色,犹耸吟肩。尔时君与我,何减柳屯田。
姜然。詹园旧游处,只剩得、落叶哀蝉。重按谱,如吹楚竹、如抚湘弦。为君藏、并为君传。每拳攀、谓是草窗竹屋,遑论金荃。怆予怀,抱琴何处觅成连!
故人怛化十馀年,怅遲遲、為纂遺編。尚記過從時,江樓刻燭分箋。渾忘卻、月墜遙天。東方白、相對毫無倦色,猶聳吟肩。爾時君與我,何減柳屯田。
姜然。詹園舊遊處,隻剩得、落葉哀蟬。重按譜,如吹楚竹、如撫湘弦。為君藏、并為君傳。每拳攀、謂是草窗竹屋,遑論金荃。怆予懷,抱琴何處覓成連!
高山流水题无闷草堂诗馀。清代。陈怀澄。故人怛化十馀年,怅迟迟、为纂遗编。尚记过从时,江楼刻烛分笺。浑忘却、月坠遥天。东方白、相对毫无倦色,犹耸吟肩。尔时君与我,何减柳屯田。
姜然。詹园旧游处,只剩得、落叶哀蝉。重按谱,如吹楚竹、如抚湘弦。为君藏、并为君传。每拳攀、谓是草窗竹屋,遑论金荃。怆予怀,抱琴何处觅成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