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庵梦忆 · 卷六 · 噱社。明代。张岱。仲叔善诙谐,在京师与漏仲容、沈虎臣、韩求仲辈结“噱社”,唼喋数言,必绝缨喷饭。漏仲容为贴括名士,常曰:“吾辈老年读书做文字,与少年不同。少年读书,如快刀切物,眼光逼注,皆在行墨空处,一过辄了。老年如以指头掐字,掐得一个,只是一个,掐得不着时,只是白地。少年做文字,白眼看天,一篇现成文字挂在天上,顷刻下来,刷入纸上,一刷便完。老年如恶心呕吐,以手扼入齿哕出之,出亦无多,总是渣秽。”此是格言,非止谐语。一日,韩求仲与仲叔同宴一客,欲连名速之,仲叔曰:“我长求仲,则我名应在求仲前,但缀绳头于如拳之上,则是细注在前,白文在后,那有此理!”人皆失笑。沈虎臣出语尤尖巧。仲叔候座师收一帽套,此日严寒,沈虎臣嘲之曰:“座主已收帽套去,此地空馀帽套头;帽套一去不复返,此头千载冷悠悠。”其滑稽多类此。
张岱(1597年~1679年)又名维城,字宗子,又字石公,号陶庵、天孙,别号蝶庵居士,晚号六休居士,汉族,山阴(今浙江绍兴)人。寓居杭州。出生仕宦世家,少为富贵公子,精于茶艺鉴赏,爱繁华,好山水,晓音乐,戏曲,明亡后不仕,入山著书以终。张岱为明末清初文学家、史学家,其最擅长散文,著有《琅嬛文集》《陶庵梦忆》《西湖梦寻》《三不朽图赞》《夜航船》等绝代文学名著。
白日短。
玄夜深。
招摇转。
移太阴。
霜钟鸣。
冥陵起。
星回天。
月穷纪。
齐雩祭歌 黑帝 一。南北朝。谢朓。 白日短。玄夜深。招摇转。移太阴。霜钟鸣。冥陵起。星回天。月穷纪。
翠袖囗初,红榴压后,人在高梧庭院。采罢明珠,纤手乍调清怨。
贪记曲、宝豆尝拈,怕顾误、凤丝徐撚。问华年、暗数云和,玫瑰小柱几曾遍。
含情何限野雨,也胜峰青湘浦,曲终难见。银甲才停,笑指叵罗遥劝。
拚醉倒、更倩伊扶,看不足、可怜人倦。试重与拍案红牙,春莺教细啭。
绮罗香。清代。李良年。 翠袖囗初,红榴压后,人在高梧庭院。采罢明珠,纤手乍调清怨。贪记曲、宝豆尝拈,怕顾误、凤丝徐撚。问华年、暗数云和,玫瑰小柱几曾遍。含情何限野雨,也胜峰青湘浦,曲终难见。银甲才停,笑指叵罗遥劝。拚醉倒、更倩伊扶,看不足、可怜人倦。试重与拍案红牙,春莺教细啭。
秋色无涯,正蒹葭采采,鹭羽飞飞。才见开襟楼上,露重星低。
又中秋、月转银盘,槎客方归。潦水静,寒潭照影,丹枫乱点人衣。
对此天清气肃,便篮舆乍登,胜地追随。看他渔舟初唱,雁阵初齐。
陶然共醉,语骚人、漫赋心悲。更待那、松间黄菊,开时稳卧东篱。
汉宫春。清代。陆求可。 秋色无涯,正蒹葭采采,鹭羽飞飞。才见开襟楼上,露重星低。又中秋、月转银盘,槎客方归。潦水静,寒潭照影,丹枫乱点人衣。对此天清气肃,便篮舆乍登,胜地追随。看他渔舟初唱,雁阵初齐。陶然共醉,语骚人、漫赋心悲。更待那、松间黄菊,开时稳卧东篱。
疏浚功成数十州,东南应免九重忧。奈何水部称多病,却向鹅湖访旧游。
燕䫈暄凉凭候雁,楚江晴雨问鸣鸠。草玄闻有平生意,须及扬雄未白头。
寄姚都水秀夫。明代。邵宝。 疏浚功成数十州,东南应免九重忧。奈何水部称多病,却向鹅湖访旧游。燕䫈暄凉凭候雁,楚江晴雨问鸣鸠。草玄闻有平生意,须及扬雄未白头。
不见二豪谁与游,髯张入地伴长丘。湖山洵美人何许,生死难忘梦在舟。
诗冢莫寻青草宿,钓矶依旧白蘋秋。清苕百里将双泪,老眼西风独横流。
宿南浔询丘大祐张子静故居尚远因作。明代。沈周。 不见二豪谁与游,髯张入地伴长丘。湖山洵美人何许,生死难忘梦在舟。诗冢莫寻青草宿,钓矶依旧白蘋秋。清苕百里将双泪,老眼西风独横流。
海云飞尽见冰奁,止水无声堕玉蟾。凉影满天秋袂冷,为谁遥夜独钩帘。
为林执中赋茂林十咏 其二 方池霁月。明代。王恭。 海云飞尽见冰奁,止水无声堕玉蟾。凉影满天秋袂冷,为谁遥夜独钩帘。
已罗七俎满,兼逢百品易。张陈答赠言,梁室齐眉席。
七夕宴宣猷堂各赋一韵咏五物自足为十并牛女一首五韵物次第用得帐屏风案唾壶履 其三 案。南北朝。陈叔宝。 已罗七俎满,兼逢百品易。张陈答赠言,梁室齐眉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