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州任家港车行 其二

通州任家港车行 其二

杨柳扶疏夹道舒,舟人扶我上轻车。流民入画无长物,一个残人一束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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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传霈

余生而鲁钝,雅不善诗。岁辛巳,由湖返杭,尤绝意不吟咏,复何稿之可存乎。偶理丛残,有不忍遽弃者,念少壮遭际多艰,赖母教辛勤,良朋切磋,得不汨没天性,言情纪事,时见乎词,则又不可以不存。爰按年录之,起咸丰癸丑,终光绪辛巳,得八卷,计古今体若干首。初有无可斋、倦游轩、七二铃馆、春晖室诸编目,兹分注各年下以存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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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望九华碧,浮云生晓寒。山灵应秘惜,不许俗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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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扁鹊见蔡桓公,立有间,扁鹊曰:“君有疾在腠理,不治将恐深。”桓侯曰:“寡人无疾。”扁鹊出,桓侯曰:“医之好治不病以为功!”

  居十日,扁鹊复见,曰:“君之病在肌肤,不治将益深。”桓侯不应。扁鹊出,桓侯又不悦。

  居十日,扁鹊复见,曰:“君之病在肠胃,不治将益深。”桓侯又不应。扁鹊出,桓侯又不悦。

  居十日,扁鹊望桓侯而还走。桓侯故使人问之,扁鹊曰:“疾在腠理,汤熨之所及也;在肌肤,针石之所及也;在肠胃,火齐之所及也;在骨髓,司命之所属,无奈何也。今在骨髓,臣是以无请也。”

  居五日,桓侯体痛,使人索扁鹊,已逃秦矣。桓侯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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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年七十又周馀,万事从心不校渠。风雨声中长闭户,桑榆影里更观书。

行扶竹杖龙钟甚,病踞藜床偃蹇如。忆昨武夷云满谷,长松千树托巢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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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如银镜好当台,酒与金波一色开。

乍似水南清磬发,还疑天末故人来。

花间香雾蜂堪酿,雨后闲云燕欲回。

芦笋正生梅子熟,小池连夜长莓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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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望金铺,接段分邱,长堤短塘。羡欺桃压李,连天烂漫,迎风著露,遍地飘飏。

挑荠才过,踏青至此,试戴钗梁问可妨。花间谱,便君臣悬隔,欲赛姚黄。

何须列幕登场。但唤彻、提壶醉夕阳。看村村榆社,陈茵布褥,年年农月,趁暇寻忙。

寄语高人,莫怀兰菊,妙手唐垓写素肠。留春住,讵菜园羊踏,梦落沧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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剡渚推冰纸,并州剪水刀。轻明新雅制,丽巧极纤毫。

不让琉璃贵,浑疑锦绣韬。皱纹萦细縠,叠缕引长缲。

花草形相错,鹓鸾势欲翱。腾光宜秉炬,透色贱涂膏。

爱著诗联缀,嫌逢骑驿骚。香风翻玉带,华月涌云涛。

良夕娱佳赏,元臣念小劳。都人应共乐,歌舞送春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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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雠终自剪,覆国岂为雄。假号孤城里,何殊在甬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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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湖境自舒,水迥山更碧。

雪衣故飞来,照影共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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