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高峰兮俯幽谷,心悴悴兮念群木。见樗栲兮相阴覆,
怜梫榕兮不丰茂;见榛梗之森梢,闵枞橎兮合蠹。
槢桡桡兮未坚,椲桹桹兮可屈。
櫁du樽兮不香,拔丰茸兮已实。岂元化之不均兮,
非雨露之偏殊。谅理性之不等于顺时兮,
不如瘱吾心以冥想,终念此兮不怡。
儓予莫识天地之意兮,愿截恶木之根,倾枭獍之古巢,
取□童以为薪。割大木使飞焰,徯枯腐之烧焚。
实非吾心之不仁惠也,岂耻夫善恶之相纷。
且欲畚三河之膏壤,裨济水之清涟。将封灌乎善木,
令橚橚以梴梴.尚畏乎众善之未茂兮,
为众恶之所挑凌。思聚义以为曹,令敷扶以相胜。
取方所以柯如兮,吾将出于南荒。求寿藤与蟠木,
吾将出于东方。祈有德而来归,辅神柽与坚香。
且忧颙之翩翩,又愁狖之奔驰。及阴阳兮不和,
恶此土之失时。今神柽兮不茂,使坚香兮不滋。
重嗟惋兮何补,每齐心以精意。切援祝于神明,
冀感通于天地。犹恐众妖兮木魅,魍魉兮山精,
上误惑于灵心,经绐于言兮不听。敢引佩以指水,
誓吾心兮自明。
演兴四首。讼木魅。唐代。元结。 登高峰兮俯幽谷,心悴悴兮念群木。见樗栲兮相阴覆,怜梫榕兮不丰茂;见榛梗之森梢,闵枞橎兮合蠹。槢桡桡兮未坚,椲桹桹兮可屈。櫁du樽兮不香,拔丰茸兮已实。岂元化之不均兮,非雨露之偏殊。谅理性之不等于顺时兮,不如瘱吾心以冥想,终念此兮不怡。儓予莫识天地之意兮,愿截恶木之根,倾枭獍之古巢,取□童以为薪。割大木使飞焰,徯枯腐之烧焚。实非吾心之不仁惠也,岂耻夫善恶之相纷。且欲畚三河之膏壤,裨济水之清涟。将封灌乎善木,令橚橚以梴梴.尚畏乎众善之未茂兮,为众恶之所挑凌。思聚义以为曹,令敷扶以相胜。取方所以柯如兮,吾将出于南荒。求寿藤与蟠木,吾将出于东方。祈有德而来归,辅神柽与坚香。且忧颙之翩翩,又愁狖之奔驰。及阴阳兮不和,恶此土之失时。今神柽兮不茂,使坚香兮不滋。重嗟惋兮何补,每齐心以精意。切援祝于神明,冀感通于天地。犹恐众妖兮木魅,魍魉兮山精,上误惑于灵心,经绐于言兮不听。敢引佩以指水,誓吾心兮自明。
元结(719~772年),中国唐代文学家。字次山,号漫叟 、聱叟 。河南鲁山人。天宝六载(747)应举落第后,归隐商余山。天宝十二载进士及第。安禄山反,曾率族人避难猗玗洞 (今湖北大冶境内),因号猗玗子。乾元二年(759),任山南东道节度使史翙幕参谋,招募义兵,抗击史思明叛军,保全十五城。代宗时,任道州刺史,调容州,加封容州都督充本管经略守捉使,政绩颇丰。大历七年(772)入朝,同年卒于长安。
元和二年秋,我年三十七。长庆二年秋,我年五十一。
中间十四年,六年居谴黜。穷通与荣悴,委运随外物。
遂师庐山远,重吊湘江屈。夜听竹枝愁,秋看滟堆没。
近辞巴郡印,又秉纶闱笔。晚遇何足言,白发映朱绂。
销沈昔意气,改换旧容质。独有曲江秋,风烟如往日。
曲江感秋二首 其一。唐代。白居易。 元和二年秋,我年三十七。长庆二年秋,我年五十一。中间十四年,六年居谴黜。穷通与荣悴,委运随外物。遂师庐山远,重吊湘江屈。夜听竹枝愁,秋看滟堆没。近辞巴郡印,又秉纶闱笔。晚遇何足言,白发映朱绂。销沈昔意气,改换旧容质。独有曲江秋,风烟如往日。
忍泪别严亲,长途剑卫身。烟花归路客,风浪渡江人。
马踏梅天雨,莺残瓜步春。从今闽海熟,定省莫辞频。
闵孝昭送其尊人隐武夷自归广陵赋此以送 其一。明代。徐熥。 忍泪别严亲,长途剑卫身。烟花归路客,风浪渡江人。马踏梅天雨,莺残瓜步春。从今闽海熟,定省莫辞频。
百尺清泉声陆续。映潇洒、碧梧翠竹。面千步回廊,重重帘幕,小枕敧寒玉。
试展鲛绡看画轴。见一片、潇湘凝绿。待玉漏穿花,银河垂地,月上栏干曲。
雨中花令 夏词。宋代。王观。 百尺清泉声陆续。映潇洒、碧梧翠竹。面千步回廊,重重帘幕,小枕敧寒玉。试展鲛绡看画轴。见一片、潇湘凝绿。待玉漏穿花,银河垂地,月上栏干曲。
国为休徵选,舆因仲举题。山川襄野隔,朋酒灞亭暌。
零雨征轩骛,秋风别骥嘶。骊歌一曲罢,愁望正凄凄。
饯许州宋司马赴任。唐代。卢藏用。 国为休徵选,舆因仲举题。山川襄野隔,朋酒灞亭暌。零雨征轩骛,秋风别骥嘶。骊歌一曲罢,愁望正凄凄。
扁鹊见蔡桓公,立有间,扁鹊曰:“君有疾在腠理,不治将恐深。”桓侯曰:“寡人无疾。”扁鹊出,桓侯曰:“医之好治不病以为功!”
居十日,扁鹊复见,曰:“君之病在肌肤,不治将益深。”桓侯不应。扁鹊出,桓侯又不悦。
居十日,扁鹊复见,曰:“君之病在肠胃,不治将益深。”桓侯又不应。扁鹊出,桓侯又不悦。
居十日,扁鹊望桓侯而还走。桓侯故使人问之,扁鹊曰:“疾在腠理,汤熨之所及也;在肌肤,针石之所及也;在肠胃,火齐之所及也;在骨髓,司命之所属,无奈何也。今在骨髓,臣是以无请也。”
居五日,桓侯体痛,使人索扁鹊,已逃秦矣。桓侯遂死。
扁鹊见蔡桓公。先秦。韩非。 扁鹊见蔡桓公,立有间,扁鹊曰:“君有疾在腠理,不治将恐深。”桓侯曰:“寡人无疾。”扁鹊出,桓侯曰:“医之好治不病以为功!” 居十日,扁鹊复见,曰:“君之病在肌肤,不治将益深。”桓侯不应。扁鹊出,桓侯又不悦。 居十日,扁鹊复见,曰:“君之病在肠胃,不治将益深。”桓侯又不应。扁鹊出,桓侯又不悦。 居十日,扁鹊望桓侯而还走。桓侯故使人问之,扁鹊曰:“疾在腠理,汤熨之所及也;在肌肤,针石之所及也;在肠胃,火齐之所及也;在骨髓,司命之所属,无奈何也。今在骨髓,臣是以无请也。” 居五日,桓侯体痛,使人索扁鹊,已逃秦矣。桓侯遂死。